不管等等我是否癲狂。就像一般的快樂這樣似的。什麼是一般的快樂?或許是在認識的日子做個紀念、為妳佈置房間、買蛋糕、一起比賽吃水餃、收集兩百個人的祝福......。這樣理所當然的事情。然後在夜裡、在桌前、在空無一物的床板,穿的很正式的服裝抱著膝默默的流淚。沒有默然,只是管放聲大哭,想讓誰聽到然後來關心我,然後再好好的大罵他「你他媽的別來管我!!!」。
口口搬空後的房間只不過比牢房大一點罷了,並且囚居著我。穿著衣服用蓮蓬頭洗著,嘴裡好苦好苦的巧克力,卡夫卡般的空洞著。想這樣隨風而逝。工作的場所讓自己不自覺的笑了起來,也只能想起不是真正的快樂,然後我馬上想念著妳。
口口推測式的或許我們都想找一個特殊的出口,沒有苦痛,沒有道別,就這樣一躍而下,見識粉身碎骨後的大徹大悟;身是裂了,卻只能見了妳走,而我不說任何一句;是那應該放下卻像盾擋於胸前的倔強吧。男人總為此身敗名裂。妳我的關係嘎然而止,接著沒有符號、沒有連結、沒有嘆息。關上門前妳輕嘆了嗎?只能當做這是最後的祝福,這一課上的太重了。我是真的害怕失去妳。再打開門,說愛我好嗎?
口口啤酒打開,有所謂也無所謂。從頭至尾胡言亂語著,是說好的,是約定的,是循因有果的。我還沒辦法說服自己,因為妳洞悉我的懦弱,讓我自顧自的哀傷,滾動在柏油路般地大球裡,舔自己傷口的權利也沒有,
真痛。
當妳離開的時候,我真的一無所有,也不需要擁有什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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口口越是想到沒有你,就不能自己的心痛。「我們需要溝通一下吧?」「或許我們都該為對方考慮一下」「你覺得呢?」。這樣的對話與問題不間斷的字幕式的打在我瞳裡,但從未見你的回覆,我是太倔強了吧?總不能為兩人再多想想,不過就在你射精的那一瞬間,在夜晚,在空無一物的床板,感受到了什麼東西消失無矣的抽離感,但不是愛。
口口什麼時候變的理所當然?你也有察覺到吧?不,你沒有。你只顧著射精,但是我知道你愛我,理所當然。還是那樣的愛,但是我們不能悔改了,我的愛,我們只能各自的在荊棘中用肉身承受痛楚而無法再擁彼此在懷中,就在我轉動門把,你沉默不語的默片挽留的那一刻,你只是說不出口吧?那我也了解了,我好像一直再說服自己。好像鬆了一口氣,但越是想到沒有你,就越不能自己的心痛。
口口我只好一直狂奔、狂奔。
口口我們第一次的吻、每次都忘記帶雨傘的笨、我們牽手的那第一分鐘、你進入我體內時的撕裂、為你準備的那套西裝、烤壞的餅乾、日出時的告白。
口口我只好關上門來詮釋我的眼淚,但我仍愛著你,樂觀的說服自己。
口口摔開那門,用力的抱緊我好嗎?
口口霓虹燈好亮,眼神空洞的好亮。南下夜車的風景總是如出一轍的,靜謐。眼中流出的是淚還是回憶,好像也不是那麼重要了。因為我一個人,沒有說分手,但是一個人。
當你離開的時候,世界不復了,我也不復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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