漂泊。

一個人漂泊的日子,高木直子說,很容易陷入低潮,最後懷疑自己的夢想。
一個人漂泊的日子,高木直子說,不要怕! 當一切都是未知數,也千萬不能放棄自己最初的信念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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星期六, 8月 28, 2010

無病呻吟系列-<夢醒之間>

  再在的從心理醫生那裡走出來後,我依然懷念的, 是永遠都不會洗的軟墊沙發。但是你睡著了,卻也永遠都不會醒的感覺。 那種渾沌,卻又像剛驚醒時的清晰,我說聲道謝,輕闔上門。 輕柔的樂音又把我拉回幻想,直至我又被房間裡那隻大聲嘶吼的電風扇熱醒為止。

艾力克辛普頓的緬懷亡兒名曲依舊緩緩播放著,在這雨後的下午顯得特別哀戚。


車水馬龍也敵不過一把吉他滑音的震撼。 提醒了我該是披著外套上班的時候了--可我才關上門,依稀印象著睡夢中來電怒吼著我不用再去了, 我登時鬆了口氣。這開悟讓我得到些許迷幻,卻又馬上墜下,這藥量太稀少。

轉動門把,鑰匙在電腦桌上竊笑。



頓時我覺得自己一無所有。

反過頭來說,似乎早已是這樣;像太平間的屍體一樣的,只掛一件衣服、披著一巾白布。 只是說服自己的生活可能還有些許意義,是沒有意義的。

「只差一巾白布,我就可以當屍體了吧!?」

我喃喃自語著,沒有人回應。


我想,這時候若有人回應我,無論是誰我也會跟他侃侃而談的。在門外思索了有些時候,其實也不算是思考, 只是把一些事情的關連性接上,然後拔除,再接上。毫無意義,對吧!?但是等待能解除或許是丁點的罪惡根源的鎖匠的這段時間,我想這是打發最好的方法了。

我看他也只是拿根鐵絲類的東西,在縫裡摳摳搓搓門就開了,工作不難找吧?! 所謂偉大的發明,到底是指那根鐵絲,還是那破損不堪的喇叭鎖呢??嚼著口香糖,一副來收保護費似的看著你。 「這不算義務幫忙嗎!?」我睥睨著他說。 

他右拳直接重重的落在我剛擦完藥的臉上。 那藥也沒什麼,只是皮膚科醫生一直叮嚀我要擦,卻怎麼擦也沒有用的藥。 健保就是這樣賺錢的吧,我想著官僚的無能,一邊苦笑著 。

我想,約翰麥克連當時的笑容也是這樣吧。


乳血般濃郁參雜著憤怒與興奮!? 或許有吧。不然,腎上腺素激增的原因,絕不會是拳頭很臭或是陰莖勃起。 而後我與他交纏在地板上,形成一種扭曲的體位, 快捲成麻花了。我只得咬下他的耳朵, 記得他的淒凌背掛在吊扇上旋轉, 而血絲絲的相扣,流著。

氣喘吁吁。


















2007年九月開始寫的隨意連載。想寫就寫,中間也停了很久,因為靈感枯竭而有病,所以沒辦法無病呻吟。而現在是該試著不要再像以前一兩句就又空一行了。


白目。另外這是兩集合成一篇,哭霸的是後面越寫字越少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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